这几天她去了风夕居好几次,却不是扑空就是被拦在外面,一会儿说大师兄需要静心养伤不能打扰,一会儿说大师兄有正事在忙不可打扰。

合着他们围在身边就是帮忙,她去了就是打扰?!

以前风夕居只有大师兄的时候,她去风夕居从来都是畅通无阻,现在可好,先前有陈宵枫百般阻拦,现在连陈子真他们也敢看着风夕居的大门了。

最让她委屈的是大师兄竟也不曾管他们,就任凭他们将自己拦在了门外!

苏卿北不知小女儿心思,他正在听慕秋白跟他说的事:“大师兄你这几日不是忙乱就是养伤还不知道,这次宗门排查,长武峰的弟子可是威风八面,尤其是执法堂,平日看不顺眼的就着这一遭儿都收拾了。”

苏卿北皱起眉头:“他们如此明目张胆的公报私仇,各峰长老却不曾管么?”

慕秋白见他接话,将身子俯得更低,胳膊肘撑在苏卿北的椅背上,一张俏丽的小脸上泛着柔光:“怎么会不管?只是各人自扫门前雪,管也是只管自己的那一亩三分地。

各长老的亲传弟子执法堂一般也不会去得罪,记名弟子就不一样,长武峰势大,只要不太过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

她看着苏卿北的侧脸,目光温柔,声音也柔得滴水:“只有大师兄,带着伤也要将整个凌云峰护得风雨不透,凌云峰的弟子们才没有吃到这次的亏。”

苏卿北眼睫半垂着,低声道:“定阳峰如何?”

坐在苏卿北身边的陈子真插话道:“定阳峰有宋师叔,自然也是碰不得的,宋师叔这段时间脾气比往日暴躁了许多,执法堂并不敢触他的霉头。”

他伸长脖子,又向苏卿北凑近了一些,压低声音道:“听说,执法堂弟子上定阳峰时,被宋师叔给教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