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没有风,墙角烧着一盆银丝碳,十分暖和。
接过雅兰递来的干净帕子,按着年纪大小,阮酒酒先给乌那希擦干额头和下巴脖子间积的汗水,再换一张帕子重复动作给海日擦干。
阮酒酒细心的照顾女儿,宜妃和钮祜禄贵妃说着悄悄话。
“你瞧,玛琭动作真是温柔。我算是明白她养的孩子,为何能一个个都乖巧听话。这样温柔的额娘,养不出暴脾气孩子。温柔乡啊,温柔乡。”宜妃不知她自己看向阮酒酒的眼神,也十分温柔。
钮祜禄贵妃就不一样了,她是眼馋,恨不得以身替之。
“我若是现在出去跑几圈,热的一身汗再过来,姐姐会不会也给我擦擦汗?”钮祜禄贵妃小声询问着宜妃。
她一脸认真,大有宜妃点头,她就立马出去跑圈的意思。
钮祜禄贵妃声音再小,也不是和宜妃耳贴着耳说话。
阮酒酒耳聪目明,将钮祜禄贵妃的跃跃欲试,听的清清楚楚。
阮酒酒无奈的摇摇头,将两个女儿抱到座位上,贴着她一左一右的坐着。
安置好女儿们后,阮酒酒道:“你若是出去跑两圈,我立马给你请两个太医过来。喝苦汤药、扎银针,好让你多安分一阵子。”
钮祜禄贵妃讨好的向阮酒酒拱拱手:“不敢不敢,姐姐,我开玩笑的。再说,我一个长辈,哪能和孩子们一起争宠啊。”
宜妃戳穿她:“你方才的语气,可不像是在说玩笑话。”
“乌那希,怎么没把吉祥一起带过来?你们不是向来主宠形影相随的吗?”钮祜禄贵妃生硬的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