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此。张英不仅自己德才兼备,是朕重用的臣子。张家的家风教养也是极好。”康熙道。
“既然你觉得张廷玉很好,胤禛也推崇他这位师兄,那让张廷玉进宫伴读,更合适不过了。”康熙道。
阮酒酒咬了咬唇,可见她是真的纠结。
“正因为张大人之子很好,皇上将他定为胤禛的哈哈珠子,才让我有些惴惴不安。我知道皇上只想让胤禛在读书之路上,有一位能同行,甚至是引路之人。但是,外界对帝心的揣测,怕是会过了度。而且,张大人是太子的老师。”阮酒酒道。
康熙对太子的偏爱,从不隐瞒。
他就是要把张英,甚至是整个张家,绑在太子这艘船上。张廷玉作为张英之子,理当和太子更亲近,而不是与胤禛朝夕相对。
哪怕康熙下特例,命张廷玉不必为四阿哥随从属官,为四阿哥办差。这份同窗之谊,总会有人心偏向。
“你啊,考虑的总是那么周到。而且,都是替他人着想。你考虑的不错,但是你可知张廷玉今年几岁了?”康熙问道。
阮酒酒摇头:“张大人的夫人我见过,可她未提过自家孩子的年纪,我自然无处得知。”
“张廷玉康熙十一年出生。”康熙道。
阮酒酒道:“倒是和大阿哥同一年出生。”
“张廷玉必是要考科举,走科举路子入朝为官的。他只会是朕的臣子。朕只让他入宫伴读个一年半载,不好耽搁他太久。张家麒麟儿若是因为朕的私心,而才华被损,张英会和朕拼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