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身份压制,他们的眼神甚至能带上谴责。
康熙有一丝丝心虚道:“朕估量了高度。这么点高度摔下去,连皮都不会蹭破。”
他是皇帝,他是老大,他说什么都是对的。
康熙拽起胤禛,蹲下身,拍了拍他衣服上的灰。
“得把你衣服上的灰尘都拍掉。千万别进了屋里,把你额娘给呛着了。”康熙道。
听听,这是当阿玛说的出的话吗?
然而,胤禛对康熙的这句话,颇为赞同。
“芝兰姑姑,胤禛想擦一擦脸和手。”胤禛喊住芝兰。
芝兰道:“奴婢这就给四阿哥去取湿帕子来。”
康熙现在倒还没成为没事坑儿子玩的无情帝王。
如他所辩解的那样,胤禛是一点儿伤都没有受到。
甚至脸上、手上也并没有沾多少尘土。
收拾干净后,胤禛还是不忘提起乌那希的头发。
“汗阿玛,您还是趁早让太医研究研究生发的方子吧。”胤禛忧心忡忡道。
康熙磨了磨牙:“这些事不用你管。朕要推门了,你进去走路轻点儿,别说话。咱们爷俩儿看看就走。”
胤禛紧闭上嘴,用力点头。
胤禛甚至没敢走到床边上,他就站在屏风后面,踮着脚看着阮酒酒。
清理过了身体,也换过了衣裳,阮酒酒的身上依旧传来一丝丝血腥味。
胤禛心疼的望着床上睡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