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酒酒害羞的轻咳一声:“我不过是有些色彩上的小巧思罢了。真正论画功,我才琢磨了几年时间, 哪里比得过传教士几十年的画功。”
“额娘天赋绝伦。胤禛觉得,额娘画的画儿最好看!”胤禛盲目吹捧, 真心实意道。
胤祚跟着鼓掌, 捧场道:“额娘的画,最好看!”
阮酒酒嘴上说着哪里哪里,笑容却是开心的不得了。
雅兰和芝兰也相视一笑。
还是小阿哥们会哄人。
阮酒酒的画,在三个小的手里传递着,三个小脑袋凑在一起,赏着色彩斑斓的画。
从背后看去,齐刷刷的三个辫子, 以及噌亮的光脑壳。
阮酒酒眼睛疼的闭上眼睛,这么久了, 她还是没习惯只留了一小撮头发的清宫发型。
万幸,女子不用如此。
若不然,她不如直接出家为尼,当姑子去。
胤禛、胤祚、太子过来之前,先被雅兰带到旁边的屋子里,洗干净了手,又黏去衣服上的浮毛,才过来的。
所以,哪怕洁白的画纸,被他们在手里捏了很久,也没有留下一点脏污痕迹。
干净的小孩儿,总是更让人省心。
阮酒酒道:“西瓜汁和甜碗的温度放的差不多了,快来桌子边吃吧。再过一会儿,就上午膳。不知道太子过来,没有提前准备菜。我做主,让小厨房临时加了两道,太子平日里喜欢的菜肴。一份酥鸡,一份烤鸭卷。太子看可好?”
太子连忙有礼的回道:“德娘娘点的菜,孤很喜欢。孤不挑食的。德娘娘这儿的菜,无论哪道,都很好吃。”
伺候太子的小太监,心里腹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