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孩子若是听去了某些话,鹦鹉学舌了,让人误会,实在麻烦。
面对三个闺中密友的灼灼眼神,阮酒酒无奈苦笑。
“我老实交代,坦白从宽。”阮酒酒道。
“姐姐早就知道了?是皇上和姐姐说的?那姐姐岂不是心里难受,煎熬了许久。”博尔济吉特庶妃想的角度,和旁人不同。
她这么一说,宜嫔倒不好咄咄逼人的问阮酒酒,这样的大事怎么瞒着她们。
唯独郭贵人坐的住。
郭贵人笑容温和的,看着阮酒酒。眼里尽是对她的信任、包容,还有一丝心疼。
郭贵人虚长她们几岁,经历又比宜嫔、博尔济吉特庶妃多些。她看的想的都更远。
“我没料到你们会这么快过来。原想着,等过几日再过去找你们说话。也把好消息提前告诉你们。”阮酒酒道。
“还能有什么好消息。”博尔济吉特庶妃嘟囔道。
宜嫔眼里却闪烁着奇艺的色彩,她期待的看向阮酒酒:“是独独你一人的好消息,还是咱们全部人的好消息。”
阮酒酒笑道:“若只是我一人,不成了我去炫耀显摆了?”
宜嫔捂着胸口,有些激动。
“这次,后宫里能动一动的,有多少人?算起来,离皇上上一次大封后宫,已经过去好几年了。”宜嫔道。
博尔济吉特庶妃微微歪头,看着阮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