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酒酒蹙起眉头,小姑娘哭的悲伤,看起来实在让人心疼。
“哪儿那么严重了。宫规也不曾有不让嫔妃关怀娘家家人的条例。你虽入宫,以后是皇上的嫔妃,但同时你也是赫舍里大人的女儿。女儿挂念病重的父亲,实乃孝心。”阮酒酒道。
赫舍里格格却摇摇头,说什么也不要见太医。
“我还是等着皇上派人来告知阿玛的情况,以免给皇上和阿玛添乱。”赫舍里格格道。
阮酒酒还要再劝,雅兰轻轻按着阮酒酒的胳膊,对她摇了摇头。
阮酒酒眼神闪了闪,不再坚持传太医过来。
“格格的意思是,让本宫去请皇上去储秀宫一趟?”阮酒酒道。
赫舍里格格眼睛水汪汪的看向阮酒酒:“娘娘可否帮我一回。听闻娘娘的妹妹和即将被赐婚,嫁的是钮祜禄氏。两家结亲之后,我与娘娘的关系就更亲近了。四阿哥与太子殿下也一向交好。”
阮酒酒打断赫舍里格格的话:“格格的姐姐嫁给钮祜禄·法喀,本宫妹妹以后虽也是钮祜禄家之妇。但是,论姻亲关系,格格与钮祜禄妃更近才是。”
“胤禛与太子兄弟亲近,也是应当的。皇上的阿哥、格格们,彼此之间,都感情极好,兄弟姊妹情深。”阮酒酒又道。
“我并非有其他意思。”赫舍里格格急着要辩解。
“格格好似比去年长高了许多。格格正是长身体的年纪,千万不能饿着。永和宫旁的没什么,小厨房做的点心确实不错,便是太皇太后都夸的。格格多吃几块点心。”阮酒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