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排的石榴树,不用五个人都挤在一棵树下。
乌喇那拉常在笑哈哈的拉着万琉哈庶妃和路答应,跑到稍微远一点的石榴树边,指挥着 宫女、太监们,辅助她摘石榴的大业早点成功。
“年轻孩子就是热闹。乌喇那拉常在一在旁边,跟有八百只鸟儿似的,绕着耳边叽叽喳喳叫。”宜嫔揉了揉耳朵。
阮酒酒瞪圆了眼睛看着她:“你快改口。你叫她们年轻孩子,那我不也跟着老了。乌喇那拉常在,好似跟你是差不多时候进宫的吧。”
“那不一样。我都当额娘了,心态上比她年纪大。”宜嫔道。
“就该拧你的嘴。仗着长得好看,胡言乱语。”僖嫔也浓眉横竖。
她才是这一群人里,年纪最大的那个。
女子对年纪很是敏感,到了一定岁数后,就拒绝讨论有关年纪的问题。
“看吧,惹众怒了。活该。”阮酒酒挑挑眉道。
宜嫔嘴硬的还想再说,阮酒酒把她拉进石榴树的树枝下。
“你抬头看看,你头顶这块儿的石榴果子结的最多。你不是想接多子多福吗?你好好儿的站着,我踩着凳子,拿着剪刀,把熟了的石榴,全剪下来,砸你身上。”阮酒酒道。
“你砸啊。但凡碰到了我的头发丝儿,我就躺在你屋里不走了,怎么着也卧床不起个一百年,让你照顾我。”宜嫔说的理直气壮。
“是个好主意。不过,我猜你前脚进了娘娘的屋子里,后脚就有皇上的人跟进来,把你抬回去。”僖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