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轻的油纸伞, 举在手里,逛着院子,才别有一番风味。”阮酒酒道。
宜嫔不是很懂阮酒酒对油纸伞的爱好,却也不得不承认,当她看着阮酒酒手持漂亮的油纸伞, 缓步从廊下走过来时,美不胜收。
“你不是最怕晒黑吗?涂再多的脂粉,不如一把伞挡住了阳光有用。在宫里时, 晴天打伞不合规矩,让人误会诟病。在行宫, 可没人管得了咱们。”阮酒酒道。
“皇上出行时, 用的华盖,便是有遮天之意。”宜嫔道。
阮酒酒道:“所以,皇上的皮肤白啊。”
宜嫔回忆一想,掩嘴笑出声来。
“你个促狭鬼。”宜嫔道。
“我什么都没说,你是不是想歪了?你啊你啊,生了五阿哥以后,脑袋瓜子里想的东西, 愈发有些让人说不出口。”阮酒酒道。
“我也什么都没说。”宜嫔道。
阮酒酒一愣,她和宜嫔相视一笑。
“还是赏景吧。”阮酒酒道。
僖嫔听了消息, 也匆匆赶来。
她和宜嫔住在隔壁,前两日两人偶尔串门,互相到对方的院子里,坐上小半个时辰,说说话解解闷。
一早看到宜嫔打扮美丽,喜笑颜开出门,僖嫔便猜十有八九宜嫔是去找德妃娘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