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酒酒甩一次,大白嗷嗷笑一次,如果康熙不是那个被笑话的人, 还会觉得,这么搭配着,挺有韵律感的。
但是, 他就是那个被笑话的人啊!
康熙额头青筋直跳,阮酒酒敏锐的察觉不对。
她急忙回头:“沈山, 大白是不是被风吹冻着了, 不停的打嗝。你快把它抱回它屋子里,别冻坏了。”
沈山低眉顺眼的站在一边,心里正慌的很。
可哪边他都得罪不起,大白是小祖宗,皇上那是真主子。
阮酒酒发话,解救他于水火之中。
“嗻,奴才这就把大白抱回屋里去。大白生长在云南, 对京城的冬天还不太习惯。奴才马上就给它的屋子加一道木门,防止风吹进去。奴才告退。”沈山道。
沈山抱着大白, 像抱着一只下蛋的老母鸡一样,急匆匆冲出了康熙的视野。
大白嗷嗷叫的声音,随着风,不时的还能吹进康熙的耳朵里。
“被风吹的打嗝?”康熙道。
阮酒酒面不改色:“动物虽与人不同,但是也有相近的地方。人能因为灌进冷风,不停打嗝,孔雀应当也可以吧。皇上若是好奇,得空了召来太医院的兽医问一问。”
“朕不好奇。你就是在护着那只孔雀。”康熙道。
阮酒酒道:“那只孔雀,是皇上您送给我的,最是珍贵不过,谁都不能欺负它。”
康熙要说什么,对上阮酒酒的脸,他什么都说不出。
“不生气了?让朕牵着你走了?”康熙忽而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