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定睛一看,确实,一点绣花都没有的素荷包,做的小巧玲珑,大小也只有戴在大白脖子上才合适。
“算你解释的有道理,朕就不和你计较了。下回,不准让大白和朕用一样的东西。”康熙道。
阮酒酒道:“皇上心胸宽广,也有小气的时候。”
“朕也是个普通人,自然会有小气吝啬的时候。”康熙道。
阮酒酒挑挑眉,吃醋的男人哦,闹起脾气来,不分是帝王还是普通人。
“这可不行,皇上您得大方点儿。我还等着皇上的压岁荷包,让我的荷包重新鼓起来呢。”阮酒酒道。
给宫中上下撒了许多红包的阮酒酒,账上的银子缩水了一小半。
千金散尽还复来,怎么回来,就得看康熙的了。
说到这个,康熙来劲了。
今年他给玛琭准备的新年礼,异常丰厚,绝对能比过博尔济吉特庶妃。
“朕何曾让你失望过。走,朕给你准备的新年礼,放在你屋里,就等着你去打开。”康熙道。
站在小花园里才一会儿,阮酒酒的鼻头脸颊,就被风吹红了。
康熙用手背贴了贴阮酒酒的脸,冰凉一片。
“你这般喜欢逛小花园,等新年过了,朕让内务府派人过来,在小花园里建一个屋子。以后,无论夏天还是冬天,小花园都能有个遮阳、挡风的地方。”康熙道。
阮酒酒道:“谢皇上,但是还是不必了。”
康熙不解:“不过是个屋子,并非大费周章,奢靡浪费。”
“皇上误会了。我是觉着来小花园赏花时,就想感受天高地阔,还有风吹在脸上的自由自在。如果在屋子里赏花看景,感受不到四季冷暖,就毫无意义了。”阮酒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