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酒酒拿起软糯的点心,就是一大口咬下。
“还是额娘最懂我。我这几日,最爱吃的就是这道点心。每天吃完一盘还嫌不够,雅兰、芝兰她们都防着我吃撑了。”阮酒酒道。
乌雅夫人道:“也是我恍惚了。永和宫小厨房里做出的食物, 自然是最合你的口味。”
“话不能这么说。我最喜欢的,还是小时候额娘给我做的阳春面。细长的面条,撒上葱花, 再卧一个鸡蛋,特别香。比后来吃的所有面条, 都要好吃。”阮酒酒道。
也确实巧合, 无论是当初的乌雅·玛琭,还是上辈子的阮酒酒,记忆深处最温暖美味的,竟然都是一碗简单的阳春面。
乌雅夫人回忆道:“你郭罗妈妈是扬州人。阳春面的做法,还是她教我的。娘娘想吃阳春面了?我这就去给娘娘做一碗。”
阮酒酒揉揉肚子,她只吃了一块点心,肚子还能吃的下。
“我陪额娘一起去小厨房。小时候, 额娘做阳春面的时候,我和弟弟也是坐在厨房门口看着。”阮酒酒道。
“你们那时候是看着面条, 还是盯着往灶炉里扔的红薯和栗子?”乌雅夫人道。
阮酒酒嘻嘻一笑:“小孩子嘴馋嘛。额娘您别说,放在火里烤炸开的栗子,香味与众不同。”
“不许在宫里胡闹。你如今可是德妃,要做好表率。”乌雅夫人一眼看出了阮酒酒的跃跃欲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