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往前坐了坐,身子向前倾:“好孩子,蒙语已经说的这样流利了?别站着说话了,坐哀家旁边来。宜嫔,你也坐过来。”
太后说着蒙语,除了博尔济吉特庶妃,其他人都听不懂。
但是, 她们长了眼睛。看着太后身边添了两个矮凳,宜嫔和德嫔坐过去, 嫔妃们只恨自己学不会蒙语。
“果然是年轻,皮肤好的水当当的。宜嫔也是,宜嫔好似胖了些,这样更好看,明艳大气。”太后笑眯眯的看着两个儿媳妇,左手一个,右手一个,很是开心。
“哀家送你的象牙席,你可用了。”太后问道。
阮酒酒老实的摇摇头:“嫔妾自打怀孕后,嗅觉格外敏感,象牙席这样的珍稀宝物,嫔妾没有福气享用。嫔妾想着,还是将象牙席归还给太后您。”
“你是个善心的。哀家看人还是有几分本事,你是心疼象群受苦,而并非真的不能用象牙席,是不是?”太后道。
阮酒酒诚实道:“实在残忍。”
“也罢,不用也好。归还的话就不要说了。哀家给出去的东西,哪有收回的道理。别太难受,这席子是广东官员进献给先帝的。皇帝不喜奢靡,已禁止广东官员进献象牙席。”太后道。
阮酒酒惊喜的夸道:“皇上仁善。”
对上太后含笑的眼神,阮酒酒不好意思的红着脸道:“太后娘娘也仁善。您赏赐给嫔妾的其他东西,嫔妾都用了。尤其是那几匹布料,制成衣裳后,穿在身上格外的凉爽,花样也好看。”
“胤禛随了嫔妾,也畏热。嫔妾给他做了几件肚兜,他穿上后可高兴了,咯咯直笑,喜欢的不得了。”阮酒酒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