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酒酒骄傲的横了宜嫔一眼:“瞧不起人了不是。不单是打马吊,叶子戏我也会玩儿。在家中的时候,我靠这一手从我额娘手里,不知套了多少零花。”
郭络罗庶妃轻笑出声:“看给你得意的。我牌技差,就给你们俩当个牌搭子吧。只看你俩一决胜负。”
阮酒酒和宜嫔火花四溅的对视着,互不相让。
别的地方可以谦虚,上了牌桌,绝不认输。
“咱们三个人,还是差了一个。纳兰珠再请一个相熟的嫔妃来?”阮酒酒询问宜嫔道。
这个问题,真难住了宜嫔。
“天气这么冷,谁愿意从暖和的屋子出来。荣嫔倒是可以,但是她现在怕是没心思打马吊。”宜嫔愁道。
叫宫女、太监顶上是不行的,宫规禁止宫女、太监赌博。
实际,连嫔妃最好也不要沾这些玩意儿,赌博丧志,嫔妃身为主子要做好表率。只是,上无皇后管束,康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们悄悄的玩儿也无妨。
左右从太皇太后那儿过了明路,别太嚣张就行。
“博尔济吉特庶妃来访。”
博尔济吉特庶妃,和宜嫔、郭络罗庶妃同年入宫,都是康熙十六年。虽走的不是一个渠道,但多少有点同年的香火情,听着就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