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这次分寸拿捏得当,高低给他整出个脑出血,下半辈子都得躺着过了。
“可能是突发性脑梗,15分钟内吸氧还有救。”
女人忙给管家打电话,让他送家用吸氧机来。
大呼小叫引来几个路人,杜家的保镖也赶来寻找小主人。有了护卫,杜缘跑到褚潇身边,惊奇打量垂死的男人。
“潇潇姐姐,他怎么了?”
褚潇语气淡漠:“他太狂躁,大脑爆血管了。”
音量刚好让在场者都听见。
人们发现掉落在男子身旁的弓弩,猜疑的目光像为树叶搜身的轻风不断擦碰褚潇,稍后物管和保安来了,男人的管家佣人也提着急救仪器到场。
病人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不可等闲视之。物管听在场的业主说褚潇是当事人,忙问她经过。
褚潇看了看提供消息的业主,略含风凉地说:“我在和小缘说话,这位先生突然用弩箭袭击我,第一发差点射中,大概是情绪太激动,他在射第二发前晕倒了。具体情形相信那位目击者也看到了,你们去问她吧。”
杜缘关切地听着,勇敢接嘴:“我也看到了,事情就是潇潇姐姐说的那样。”
感受到众人无声的责问,欣欣妈暴怒哭辩:“这丫头的妈妈杀了我们的宝贝女儿,谁家孩子不是父母的心头肉,我先生冲动是不对,但可以理解!”
旁边一个面色阴沉的老太太勃然斥责:“你也知道孩子是父母的心头肉,当初怎么不管管你女儿,任由她祸害别人家的宝贝!”
看样子家里的孩子曾被欣欣加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