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佑霜颤抖着眼睫,哑着嗓子忽然叫了一声。
一朝被偷袭,谭佑霜脏话差点顺着粗哑的叫喊一起飙出来。
他的背弓起,被傅青逸摆弄成跪趴的姿势,缓了几秒,才睁开眼睛龇着牙凶巴巴喊:“我知道你很兴奋,但能不能先别这么兴奋,哥!”
“我爱你……真的好爱你。”
傅青逸用一句话把谭佑霜堵了回去。
谭佑霜慢半拍地眨眨眼睛,发现自己这会儿除了一点酸涩外,竟可悲地只感觉到了幸福和心动。
我也是,他心里说:真的真的好爱你。
“……做吧,没生你气。”谭佑霜小声说:“我也爱你。”
看样子是两辈子都逃不过他哥的魔爪了。
……只是这样真的有点像小狗。
谭佑霜跪在床上,撑起结实有力的手臂,长长的眼尾扫了扫身后的傅青逸。他的臀腿都绷得很紧,腰却塌下来,腹肌起伏,身体的曲线显得格外诱人明晰。
傅青逸细细密密的吻率先落在谭佑霜背上凸起的肩胛骨处,再沿着脊线一路往下,直到把谭佑霜逼出近似呜咽的颤音。
然后他破碎的哭腔又被傅青逸的手捂回去。
伸进口腔的手指许多次落在他的虎牙上,暧昧地摩挲。谭佑霜的舌头被手指摆弄着,吞咽变得困难,咽不下去的津液将傅青逸的手指弄得湿淋淋的,身体涌出的液体也将床单弄得湿淋淋的。
“幸好没在地毯上,不然好难洗。”这是谭佑霜第二天睡醒睁开乌溜溜大眼睛后的第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