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是一杯。
喝着喝着,傅青逸就迷瞪起来,眼神逐渐开始涣散。
摇晃变换的灯盏让傅青逸的大脑晕眩不已,但或许是因为成长了,比上一次醉酒,傅青逸的状态明显要好上许多。
他没有扯着谁叽里呱啦地开始说话,只是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当美人雕塑,直到散场,同学们才发现傅青逸早就喝醉了。
“你还能自己回去吗?”同学问。
傅青逸皱着眉头,嘴唇紧闭,仿佛听不懂同学的问话。
“多半是醉了,你们有人知道他家地址吗?和傅哥顺路的就一起打车回去,不然不安全。”
“不知道啊。”
“你知道吗?”
“我也不知道啊。”
其他人大眼瞪小眼,最后有一个女生一锤定音:“算了,要不让他家里人来接一下吧。”
“也成。”反正已经通知了好几个家长让他们亲自来接自己家烂醉如泥的孩子了,同学干脆拍拍傅青逸的肩膀:“哥,你醉了,让家里人来接吧。”
连着问了几次,喝得醉呼呼的傅青逸才终于有了反应。
“家里人?我妈肯定不行。”他大着舌头说:“让、让我家笨蛋小狗来接。”
“狗?怎么能让狗接?”同学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傅青逸苦大仇深地看向他,仿佛在无声指责他的愚蠢,同学深感躺着也中枪。好一会儿,傅青逸才挪开视线,不情不愿地冲这个愚蠢的家伙解释他对谭佑霜的爱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