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可爱。
傅青逸果断低下脑袋,把还睡得迷迷瞪瞪的小狗又扒拉回自己怀里,搂着他的腰抬头信誓旦旦说:“没事,我注意着呢。”
注意着呢,你好意思说这话?
傅春鹃脸色变得不甚好看。
她低头看了眼还缠在一起的两个小孩,愤怒地耸了耸鼻子。
顶着傅春鹃死亡凝视的巨大压力,傅青逸面不改色地把右手搭在了谭佑霜肩膀上,一副“今天他就睡这儿了,我看谁能把他挪走”的气势。
“妈,”傅青逸挥挥手,示意傅春鹃快点走开,不要把小狗吵醒,他小声说:“走吧,我真没事。”
“没事?那你疼了自己活该。以后伤口疼了就忍着,不要去看医生,反正都是你自找的。”傅春鹃冷着脸走开了,一边走一边骂:“以后死外面都不要找我,我管不了你。”
“……”
这话说得重了,傅青逸的眼神灰暗了下去。他躺在床上心中咕哝道:不管就不管呗。
傅春鹃一路气冲冲地走开了。
要不是看那孩子实在是可怜,傅春鹃说不定还要因为他压到傅青逸的伤口而再骂几声。
护着干什么?傅青逸这个小子也不看看她究竟是为了谁好,一个傻到替别人挡刀的蠢小子。他伤得那么厉害,得多久才能重新恢复健康,得多久才能把昨天花出去的钱挣回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