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近在咫尺的温热体温,他右手食指中指模仿小人走路的姿态,吭哧吭哧顺着谭佑霜的胳膊往上爬,然后刷一下在谭佑霜肩窝里停下。
“你干吗?”谭佑霜侧过脑袋看向傅青逸,无奈问。
“小生傅青逸,”将食指中指弯起,傅青逸眯着眼睛,口中模拟跪下的扑通一声,然后拖声拖气道:“给谭佑霜谭小同学请安——”
“?”
啊?不是,这什么情况?
谭佑霜鸡皮疙瘩骤起,被他拖声拖气的腔调雷了个外焦里嫩。
看着那双平静如旧、死死凝望着他的桃花眼,谭佑霜表情悚然道:“不是,哥,你被夺舍了吗?”
“嘁,”傅青逸眉头皱起来,像是十分不满:“干嘛这么说。”
他刻意尖着嗓子,阴恻恻道:“我这是求谭佑霜小同学以后好好学习,发达了别忘了我——”
“别说了,我明白了。你是醉了。”谭佑霜把他手指扒拉下来,眼神里犹带着点不敢置信,他沉痛道:“傅青逸,你怎么醉的这么快?”
“?”
傅青逸用受到污蔑的,极其委屈的眼神看他,低声质问道:“我怎么可能醉这么快?我清醒着呢。”
“……”
但凡你清醒,你就说不出刚才那话。
谭佑霜顺着他的话哄:“好好好,你清醒着呢。”声音比照顾楼下那爱哭爱闹的三岁小孩还无奈。
“那是当然。”傅青逸眼瞳微眯,得意洋洋地伸出手指比了个剪刀手,然后高兴地回答。
“傅哥,又到你了。”钱闻说:“这次是45到60。”
“45到60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