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山甚至希望自己的徒弟在这种时候能强硬一些。
可以颂肆就是一个滑不溜秋的泥鳅,你根本就抓不着他不说,你还连他走的路子都摸不清楚。
颂肆将手从玉山的腰封里掏出来一个小瓷瓶,雪白的,拿出来的时候里面有传出细微的声响,想来是有东西的。
他们警幻仙门最负盛名的玉山尊者,修行天才,在此刻脸红的像是被抹了腮红的姑娘家的脸蛋儿。
玉山从不曾有过这么尴尬的时候,但凡是衣领子以上露出的部位,全都红彤彤的。
“师傅可能是年岁大了些,像人间那种年岁大的老人一般,总记不清东西放哪儿,这无碍,”颂肆扬扬手里的小瓶子,笑的又贼又坏:“徒儿帮师傅记着就好。”
“看,这不是就记住了?”
这场景,往后的很多年玉山都记得,并不是因为某个黑衣裳白皮肤的少年美的多么惊心动魄,纯粹是因为一句,他嫌弃他年纪大了……
只这一句话,便让他记了一辈子。
是男人,就不能认输!
两人游历的日子也不长,不过两三日的功夫,玉山把颂肆送到万仙会和颂疏他们会合后,独自离开,去了某处秘境洞府。
颂和一直是门派里的风云人物,毕竟他是门派第一人玉山尊者的第一个且是唯一一个徒弟,一举一动都倍受瞩目。
他也是队伍中最后一个到达这里的人。
举办万仙会的门派正是芳茗的姘头之一云枯的老巢,云天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