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领导宗门多年,徒弟早就收了,现在收的徒子徒孙,若非是遇到好苗子,谁也提不起来那个收徒弟的心。

警幻仙门,从玉山他们那一辈算起,正是玉颂清书中的玉字,这一轮里收的内门弟子大多是清字辈,唯独云肆一个人是颂字辈。

他师傅未曾给他赐字,只让他还用本名,却不曾想,这次的辈分这样凑巧。

掌门人玉明看着云肆的身份命牌上那个刻好的肆字,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

伸手一画,那玉牌上就多了他的辈分,颂。

云肆一脸苦大仇深的看着自己的命牌,欲哭无泪。

掌门人也不忍心小师弟的弟子这样委屈,一拐子拐到自己的大徒弟颂疏肋骨上,颂疏一直在边儿上看戏,骤然被被亲师傅袭击,差点被打的当场吐血。

他摸摸师弟的小脑袋瓜,接过他的玉牌上前安慰,可等他看清楚这上面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刻下的字后,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只能干巴巴没有任何感情的道:“这名字一看就很有福气!”

云肆哇的一下就哭了。

远远站在广场外有偷偷看着这一切的芳茗,眼睛里闪过不甘。

她才不信呢,什么狗屁天赋,狗屁灵根,说白了还是这些古代人不够努力,好灵根的肆意妄为,贪图享乐,差灵根的自我放弃,浑水摸鱼,只求个长命百岁,比常人多活个几年,就觉得自己赚大发了。

这样修仙世界,能有什么出路?

尤其是那些霸占着好资源却没有作为的世家,更是如此。

芳茗看着那个哇哇大哭的孩子,不屑的瞥了他一眼,然后快步离开。

她可没多少时间浪费在观看这种无用的新进弟子大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