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会!

宋寒声坐在院子里陪着时肆,看着时肆把那么大一只鹿洗洗刷刷,拿着那么大的一把菜刀给鹿分尸。

剥皮去骨。

时肆鞣皮子的动作干净利落,还带着一种奇异的美感。

放鹿血的样子明明血腥无比,但宋寒声就是着了魔一样,觉得时肆这样真的是帅呆了!

怎么会有人是这样的矛盾,但是又这样的和谐。

天真的时候眼神清澈的比山间最凛冽的清泉还要干净,遇到危险的时候,爆发出来的战斗力却并不比任何一个八尺大汉差,学习成绩在这村子里也好的不像话,但从那密密麻麻贴了一面墙的奖状就能窥见一二。

不过大部分都被时肆给撕下来拿绳子捆起来,厚厚一大摞,整整一个巴掌长的厚度,这样一整个童年加青春的战绩,简直能用荣耀来形容,但是据说过几天要拿去卖废纸。

这也就是他们家小孩儿才能说出这样的话,不然,这样的话放到哪一家,谁家孩子能有时肆这样的底气,把这么厚的一大摞奖状当废纸卖了?

自家小孩儿要是放到古代,那妥妥的是一个文能提笔谏天子,武能纵马安太平的大人物,说不得名留青史都是有的。

宋寒声搬着一个小凳子,陪着时肆在院子里喂蚊子。

院子里也没办法点蚊香,偏巧今天下午光顾着兴奋,忘记采摘一些能驱虫的药草回来了。

两个人露出啦的腿上,胳膊上,脖子耳朵上都是蚊子咬的包,时肆心疼这个鹿肉,弄好了之后快速肢解了这只鹿,洗干净之后放进冰箱。

时肆不是黄老三夫妇,怕费电舍不得开冰箱,自从宋寒声来到这个屋子之后,他就把家里所有的家用电器都通上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