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回想要故技重施。
“年年,你下午到我书房一趟。”
余承厉想起那日温年捂着手腕儿从陆回书房里踉踉跄跄走出来的样子,心都翠城几瓣儿了,他那里猜不透陆回的心思,不过是想要接着从温年的身上取血罢了。
余承厉那里会让陆回得逞?
温年刚张开嘴,还没来得及出声就听到耳后忽然多了一阵暖呼呼的热气。
余承厉说话间的所有呼吸都不经意间全部喷洒在温年小巧莹润的耳朵上,肉嘟嘟的耳垂红的像是两只高挂的红灯笼。
那一抹绯色,把余承厉的心都看化了,化成一团春水,找不到骨头,软软暖暖,滩成一团。
“年年下午要和我一起去山下。”
陆回放在腰间把玩玉佩的手一顿,赏玩玉佩的手微微停顿,片刻后,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把自己玉佩放下。
他心里一哂,这人算是什么?一个有求于人的病人竟然还和医者抢人?
难不成这人知道温年是药人的身份?
可温年身上似乎也没有除了自己之外的人取血。
温年的身上有几道疤痕,和疤痕的来由,陆回都能说上个一二三四。
陆回淡淡的扫了一眼余承厉。
才接着对温年说道:“那年年睡前来找师兄一趟,师兄不在书房就在卧房里,你随便进就是。”
温年刚刚张开嘴。
却再一次被余承厉抢话。
“年年自从取血之后身体一直不好,晚上天一黑就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