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知所谓,看来这药庄的规矩,那些人是忘得差不多了。
有时间得给他们提个醒。
屋里的烛光有些昏暗,窗外刮来一阵凉风,顷刻变把摇摇晃晃的烛火给吹灭了。
黑暗瞬间笼罩这一片小天地,温年有夜盲,此刻就像是瞎了一样看不见任何东西。
余承厉的指尖被人紧紧的攥在手心里,那人的掌心有些汗意,顺带把余承厉的指尖的都染上几分汗意。
余承厉没有动。
屋外一片冰天雪地,因为有月光而显得十分明亮,那淡淡的惨白月光照射进屋子里,余承厉清楚的看见温年无措的样子。
余承厉之间微动,以极轻的力道骚了骚温年的掌心。
因为夜盲而被黑暗笼罩的温年,慢慢“看”向余承厉,虽然他什么都看不见,但是他能够感觉得到自己脸上有一道熟悉的目光。
温年慢慢的展露出心底的一丝窃喜:“你是不是……喜欢我?”
余承厉挑了挑眉,这是……开窍了?
他不定声色,继续之间再一次在温年的掌心处挠了挠。
温年只感觉掌心奇痒无比,两人肌肤相贴之处带来一种无法比拟的酥麻,从掌心一直流窜到心底。
余承厉看着温年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有心逗他,不置可否的回答道:“嗯,差不多。”
温年眼睛一瞪,虽然看不见但也瞪的极有气势:“什么叫差不多,你给我说清楚!”
腮帮子鼓鼓的,像是被什么东西撑满了一样,刚吃完饭,嘴唇红嘟嘟的,此刻撅着嘴唇的样子反而别有一番风情,看到余承厉下腹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