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年已经调整好了自己的表情,和余承厉亲亲热热的吃了顿饭。

“年年今天不高兴?”余承厉和温年携手往卧房走去。

夜色有些黑,细碎的星光和柔和的月色让这条夜路多了一丝温情。

“没有。”温年低着头,低着头看着脚下的石阶。

夜色昏暗,余承厉看不清温年的表情,若是能看清的话,大概能发现温年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

“中午做了个好可怕的梦。”温年补充道,他害怕自己这寡言少语的态度呼让余承厉多想。

余承厉话也不多,什么事情都闷在心里,都连对自己的关心都从不说出口,默默行动的样子,迷人的让时肆莫名想要放纵一把。

在黑暗中,余承厉笑了。

果然,还是小孩子心性。

做个噩梦都要害怕半天。

第二天,陆回在饭桌上再一次提及了让温年去他书房的事情,温年知道这事情大概是躲不过去,心里一横还是去赴了约。

还有一年呢。

陆回的书房布置的很一般,没有什么想象中的珍贵无匹的瓷器或者古玩。

宛如普通人家的书房,一个书架,一个放满了的博古架,书案和文房四宝,基本上就再没有其他了。

朴素的很。

温年多看了几眼那个放的满满的博古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