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承厉听师父和自己说起药庄的时候,带着一脸淡淡的骄傲。

仿佛与有荣焉一般。

那时候的药庄据说极富盛名,天底下就没有人家不会治的病,就算是不会治,人家也能给你像一个万全的法子牵制住病情。

人家药庄是真的在追求医术术,最喜欢的就是那些身上有疑难杂症的病人,虽然要耗费许多心神,但是对于医术上的考验与钻研,是十个药王谷也比不上的。

药王谷就是在沽名钓誉!

想要把药王谷地位与当年的药庄相提并论,也不知道江湖上有多少和谷飞一一样半截身子入土的老东西站在那里看笑话呢。

当年药妆是何等盛况,也不知道是招惹了那路仇家,尽然落得了一个闭门谢客的的结局。

余承厉想不明白,但是装的问题想不明白却不妨碍他了解到温年现在的在药庄里面的现状。

连一个杂役都敢对他做出那样的事情,在没有其他主事人的时候都敢这样欺负药庄庄主的关门弟子?!

药庄看来也渐渐式微了。

余承厉站在那里不动弹,一个人兀自想事情想的出神,雄安把温年的情况问透彻之后,更是庆幸自己当初没有拦住余承厉抱温年出药庄。

就温年这个体质,他要是随便的给开个药,到时候吃坏了人……

药庄怕是就再也没有自己的出路了。

雄安还在惴惴不安,但是一直躺着的温年忽然哽咽一声,从嗓子眼里面挤出来两个字,师兄。

一直在旁边呈看热闹趋势的余承厉愣了一愣,温年就在余承厉愣神的功夫里面,眼角流下一行清泪,顺着皮肤划入鬓角……

可见温年是真的伤心了。

但是有什么法子?人大师兄现在天涯海角正乐的自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