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刚落,云初便收了笑。赵嵩见了不由‘渍’了一声。
自从那夜过后,两人便非常有分寸的保持着距离。
无论是军部暗处还是狼军都是少有人知道的存在,因此,明面上,云初又变成了赵嵩的侍卫统领。
这日,赵嵩在东宫设宴,算是给太子府的属官们一个认识的机会。
赵嵩与属官们喝了几杯后,便留他们各自畅饮。
东宫面积也颇广,但还是不比平王府地势开阔。
赵嵩到了外面散散酒意,后面还跟着阿左,还有几步开外的云初,阿右自从升任东宫总管太监,便越发的忙碌起来了。
赵嵩在太子府走了一圈后,摩梭着腰间的黄金佩刀,却仍旧觉得烦躁。
他向后看了一眼,随即道:“回寝宫。”
宴请临近尾声,属官们也陆续散了。
赵嵩回了住处,阿左便去给他端热汤,云初则守在了门外。
不一会儿,看着满天星斗亮起,一声‘平统领’打断了他的思绪。
云初闻声看去,却是阿右新收的小徒弟书墨正看着他,云初道:“何事?”
“今日是玉侍人侍寝,殿下睡下了吗?”
云初一愣,他看向书墨说的玉侍人,只见那人长了一张倾国倾城的脸,非礼勿视,他立刻低下头道:“殿下在里间,未曾睡下。”他说完便让开一步。
等书墨领着玉侍人进屋,他已没有心情再去看那满天星空了。
赵嵩还是平王的时候他可以吃飞醋使小计,但他如今已是太子,他便不能再那样没分寸了。更何况,就像赵嵩说的,他并不是非他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