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属官闻言道:“大胆!你一个小儿竟如此猖狂。”

平云初下巴微抬轻哼道:“这是云初的志向,云初若读书,便有状元之才。

云初要学武,便有杀敌之计,都道学得文武艺卖与帝王家。

殿下若不识货,云初不卖便是!”

太子属官听了简直错愕,赵嵩却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赵嵩笑着对太子一拱手,道:“大哥恕罪,他都被小弟惯坏了,这可幸好没有考状元,要不然可不得天天舞着笔杆子骂人还不知天高地厚!云初,你退下!”

太子却笑着对平云初道:“慢着,都道三弟身边的人都不一般,孤今日若一定要让三弟放人,但应了你又不重用你,你当如何?”

平云初闻言却道:“殿下,君子有所为而有所不为。”

“哦?你这是认定了孤是君子?”

“回殿下,非也,云初才是君子。”

此话一出,其余人不由憋笑憋得难受,纷纷抖起肩来。

连太子都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云初却看着他继续道:“三殿下与云初相识时,视我为友,云初知三殿下保家卫国的志向,志同道合,云初便奉他为主。”

太子气笑道:“合着你的意思是本太子既不君子也无报国之志?平云初,你可知罪?”

平云初回道:“殿下息怒,云初无罪!

殿下是太子是储君,怎可局限于君子之道?殿下自有殿下的帝王之道,国泽之策。”

太子闻言不由好气又好笑,他道:“好一张利嘴,罢了罢了,你也别考状元了,御史台见了你都怕,你还是继续当你的侍卫吧。”

太子说完一甩袖子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