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羊笑笑,没说话。
“那也行,你说半个月就半个月,那我们就约定在五月二十五,你看咋样?”
李牧羊估摸下时间,点点头:“我看行。”
又闲聊几句,他和李香琴将薛家嫂子送出小道。
看着她晃悠悠地走远,李香琴感叹道:“你看看人家薛家嫂子的身体,都七十多岁的人了,身体还这么壮实,再看看咱娘,还不到六十岁,就瘫在炕上要死要活。”
“这哪能比,人和人的身体差得很远呢。”
“我看人家薛嫂子估计还能活个七八年,起码过了八十岁。”
李牧羊笑着拨拉开菜地,将兔子一把提出来。
心想什么八十岁啊,人家差点活了一百岁,是村里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长寿记录保持者。
村里人都说,这是薛家嫂子帮人做媒,积攒了很多功德,福喜寿本就是一家嘛。
“呀,哪里来个兔子啊?”
李香琴看着李牧羊手里肥硕的兔子,惊喜非凡。‘
“山上逮的,拿回去处理下,我们一家人好好打个牙祭。”
“这感情好,我都很多年没有吃过野兔了,馋死我了。”
李香琴接过兔子,上下打量着,很是开心。
“没啥出息,这么大的人了,一个兔子就把你乐成这样。”
“哼,哥你不馋,等明天我做熟了,你可不许吃。”
“呵呵~”
李牧羊翻个白眼,心想我确实是以前不想吃的,但回来这么久,确实饭菜寡淡了些,嘴里也是没啥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