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以谙走到周珣身边,他同汪庆……不,脱离了汪家,该喊他崔庆了,他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只是点头示意他们起身。
众人走了之后,周珣又坐了回去,拿起筷子接着吃菜。
萧以谙疑惑:“你做什么?”
“吃饭啊,那么明显陛下看不出来么,不然去太医那挂个号看看眼睛?”
他话堪称无比放肆,萧以谙按住他的头,他忽地闭上了嘴,仿佛关上了周珣说话的开关,结巴问:“怎……怎么了?”
萧以谙松开手,怜悯的在周珣头顶拍了两下,同情道:“没什么,就是原本担心汪庆不配合,在饭里下了迷药而已,死不了。”
“什么?怎么没人告诉我?”周珣放下筷子,瞬间站起来,“我不吃了。”
但又被萧以谙按回去:“尊重你的意愿,不许浪费粮食,所以一粒米都不许剩。”
这可是下了药的米啊,他是爱吃,又不是没长脑子。
谁知萧以谙定睛瞧了他须臾,噗嗤一声笑出来,眼睛成了一条缝:“骗你的。”然后坐在他对面,也执起筷子夹菜来,得到了周珣怒目而视一日体验。
当天下午,汪年余的罪责就已经被尽数挖出,抄家问斩一条龙服务必不可少,就是这抄家的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