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珣问:“你爹是谁?”
付扬揉揉脸:“吏部尚书。”
啊……想起来了,长得特别凶的那个,就算只是见他往那儿一站,周珣都得反省自己是不是欠了他五百万,不过没想到付扬还是个官二代。
周珣拍拍他的肩膀,“行叭,我试试。”
掌柜伸出来的脖子又收了回去,周珣心想,想必这种小事也犯不着惊动陛下。
但他忽略了锦衣卫的嘴碎程度。
卫肆字正腔圆:“付翰林盛邀周大人于晏春楼,言弄坏了陛下赐予付尚书的毛笔,于是求周大人从陛下这里再顺一根。”
这个再顺一根就很有灵性。
所以当他进御书房时,洪禄笑眯眯的看着他,示意他快过去。
钮祜禄·洪好像天天都不太对劲……
周珣在房中站定,行礼示意自己来了,萧以谙头都没抬,在写着什么,闻言“嗯”了一声,他定睛一瞧,陛下手中用的那支笔不就是付扬要找的那个嘛!
他悄悄的蹭过去,殷勤道:“陛下,我来研墨。”
萧以谙点了点砚台,示意他自便,随口问一句:“今日怎么如此善解人意?”
“我这是突然开窍了,怎么忍心看陛下那么辛苦。”周珣故意掐着嗓子,萧以谙听见一激灵,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
他把毛笔搁下,转头来看着明目张胆窥伺他批奏折的周珣,恨铁不成钢的说:“国政要事,你就算要偷看,能不能把眼神收敛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