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恰好飞过一只麻雀,孟鹤山举枪射击,麻雀应声而落。
孟鹤山将血淋淋的麻雀递给周颂声,道:“对付人,也是一样。现在公主可以相信我了?”
周颂声恍然大悟,“难怪钱锦绣那般留你……我就说她那种人,怎么可能满脑子情情爱爱!”
孟鹤山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公主,如今你已没有选择,现在带人逼宫,还能打着侍疾清君侧的名号。可一旦女帝归天,二公主夺得皇位,你再动手可就迟了,这辈子都无法名正言顺。”
周颂声还有有些犹豫。
她本没想过谋反,可是,现如今的情况是,她不谋反,就只有等死的份儿。
赵桑语见她犹豫,道:“四娘,其实这些事我并不太懂。可我作为一个普通百姓,真心觉得你是难得一见的好官。钱锦绣鱼肉百姓,周岁安我虽没打过交道,却也能感觉到她的骄纵和不知民间疾苦。况且,这般放任钱锦绣胡作非为的人,也不可能是个好人。四娘,你还是考虑考虑吧,我相信鹤山也是看准了你,才如此大胆进言。你不替自己想想,也要替府中人想想。你要是倒了,你府里的人,全得跟着完蛋。”
周颂声想想从小到大的屈辱,想想自己死后周岁安的得意和猖狂,再是忍无可忍。她一拍桌子,道:“退只有死路一条。进,大不了也是一死。桑语,你家的东西我收下了。败了,我抗,你们能跑就跑。若是赢了,保你们此生荣华!”
周颂声下定决心,要跟周岁安干到底。
孟鹤山道:“公主,你现在就去调集能用的人马,我们兵分两路,我和你进羽灵山取东西,桑语在府中快速训练出一批会用枪的队伍。时间不等人,刻不容缓。”
周颂声同意,立即跟流枫去点兵点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