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桑语:怎么说呢, 我还是更喜欢看你桀骜不驯的硬汉模样。
孟鹤山抬起头, 面对赵桑语, 双眼红红,仿佛一碰就会破碎。
看得赵桑语心都化了。
她收回刚才的心理活动。
哭唧唧的孟鹤山……啧啧啧, 什么委屈小狗呀。
超可爱!是她不对,怎么能歧视爱哭的男人呢?谁规定男的不准哭?
就哭。
爱哭,明明是一种美德。
孟鹤山不管做什么都是美德!
就这么没底线。
赵桑语抱住孟鹤山蹭几下,“好啦好啦,知道你在钱锦绣那儿受委屈了。现在我来啦,不会再任人欺负你。不要再哭了。”
孟鹤山道:“我不是哭那个,钱锦绣不算什么。我只是在后怕……这些日子,但凡走错一步,你我恐怕早已天人永隔。”
赵桑语笑道:“你也知道是后怕,也就是说,都已经过去了。你看,我们不是都好好活着吗?”
孟鹤山眉头微皱,一改脆弱模样,声音也变得冷硬,“不,事情并未过去,钱锦绣也依然是个巨大的威胁。我急匆匆找你来陵京,一来,是为了让你远离钱锦绣,二来,是为了秀丽山河图。”
赵桑语道:“可是,如今既然已经脱险,我们何必去追查宝藏?这种东西,容易惹来麻烦,稍微福薄命薄点儿,就小命难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