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不让外边儿的登徒子白白瞧去自己的容颜,
二来, 面纱颜色多样,戴上后有种朦胧秀美。
柳仲郎微微咳嗽,戴面纱便更是不稀奇。
小厮照例给看守的侍卫们每人一把金叶子, 道:“姐姐们, 还是老样子, 我家公子病了,心里不舒坦, 来撒撒气。大冷天儿,我给各位姐姐们准备了些热乎酒菜,姐姐们可以休息会儿,要走时我就叫你们。”
侍卫们也习惯了柳仲郎这脾气,对他很是佩服,大冬天,人家生着病还坚持来骂孟鹤山,真可谓身残志坚。
令人肃然起敬。
这么容易挣钱的快活钱,侍卫们也乐意,便都收了钱,去对面的值班小隔间里吃点儿喝点儿,烤烤火。
门外站岗可冷呢。
柳仲郎一进去,先胡乱闹了些动静,便闹便脱衣裳,跟孟鹤山换了打扮。
孟鹤山拿起柳仲郎的衣裳穿上,再将面纱和簪子等装饰品戴上,很快打扮好。
两人身高和体型本就差不多,现在这么故意一打扮,远远看去,真真跟一个人似的。
只要不扯下面纱认真看脸,仅仅凭借身形,怕是连赵桑语都分辩不出来。
孟鹤山早已收拾了些钱财,贴身携带,如今换好衣裳面纱,马上就能跟着小厮离开。
柳仲郎望着孟鹤山,叮嘱道:“快去吧,早点儿走,免得娘子突然回来,再生变故。我记得你会骑马,就让人在钱府外的小树林里备了马匹,你出去后就赶紧走。哥哥,祝你和赵娘子白头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