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鹤山道:“夜间纺织车声音有点儿大。”
赵桑语面无表情,“哦,所以呢?我又不能命令它声音变小。”
孟鹤山的表情逐渐诡异,好一会儿才说话,难得露出几分扭扭捏捏,“嗯……我的意思是……可以用点其他声音来遮盖下……”
赵桑语不明白,望着孟鹤山,眼神清澈又单纯。
孟鹤山被她盯得一阵心虚。
又是好一阵寂静。
孟鹤山道:“我是说……夜间比较常见又符合逻辑、且不会令人生疑的声音。”
赵桑语继续清澈。
孟鹤山抬眼望向她,真挚微笑道:“比如,某种不正经但欢愉的叫声……”
赵桑语瞬间涨红脸,她再迟钝都知道孟鹤山所指为何了啊。
赵桑语一巴掌拍孟鹤山脑袋上,“你有毒啊!居然要我……啊啊啊,太恶心了!”
孟鹤山捉住她的手,劝道:“非常时期,非常手段,你委屈下,理解下……”
“我不理解!你个死变态!”赵桑语又气又羞,“这么棒的好主意,你怎么不用在自己身上,你自己怎么不叫?”
孟鹤山道:“我倒是愿意替你,可是,以我的性格,肯定不会叫得很夸张……钱锦绣会生疑,反而画蛇添足。我们夜里得赶工,能快就快点儿,只能你受委屈了……”
赵桑语快要哭出来了,连生气打孟鹤山的心情都没有。
孟鹤山继续游说她,“其实……女子们有点动静,很正常。钱锦绣之前在隔壁闹得很吵,烦死人了。桑语,你只是生来比较含蓄,所以不太习惯罢了。唉,这也是没办法,毕竟,比起这些,命才最重要。你说对吗?”
赵桑语哇一声,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