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桑语点点头,感激谢林春一片好意。
谢林春问起孟鹤山。
赵桑语将前几天钱锦绣带他过来的事说了说,道:“我知道初七是为了我才屈从于钱锦绣,可是,我担心以钱锦绣的性子,她根本不会当真放过我们。我虽然和钱锦绣打交道不多,但从她做的事情来看,她手段狠毒,心思缜密,我从没见过这么可怕的人。和她比起来,李金贵、贾福宝等人,不值一提。”
谢林春也是有此担忧,“且不说初七,或许他生得好看,钱锦绣愿意拿他当个金丝雀,养在后院里。可是对于你,任何女人都受不了自己的玩物被别人碰过。我就怕,钱锦绣现在只是哄哄初七,等事情过去,照样不会放过你。”
赵桑语摇摇头,“不,你把钱锦绣想得太好。我之前也这么想,世人皆好色,初七好看,钱锦绣又追了他多年,怎么都不会亏待他。可初七过来时,一身伤,钱锦绣没那么怜香惜玉。若是以后我出了事,只怕以初七的性子,必定会和钱锦绣硬碰硬……不会有好下场。”
谢林春心急如焚,“那可怎么办啊!我们这种平民百姓,哪里都得过钱锦绣。她这种人,除非是更高的官员出手对付,但官官相护,余宁知府又指望不得。”
平民百姓……赵桑语听此,忽然想到,平民百姓,对应的词,达官显贵。
整个余宁城里,无一人能治钱锦绣。
如果是京城呢?
大武国的帝都,陵京,赵桑语想到四娘。
事已至此,只能放手一搏。
赵桑语同谢林春简要说了下四娘之事,道:“她说自己家在京城,看打扮气派,应当是个富商。说不定,四娘能像孙姐姐一样,替我们帮忙牵牵线,若是能找到人帮忙,兴许能有转机。”
谢林春听了,问道:“这位四娘,可有具体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