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桑语深陷牢狱,而他被钱锦绣困在钱家,连自由活动都不行。
败局已定,他们根本斗不过钱锦绣。
孟鹤山望着笑意盈盈的钱锦绣,认命道:“如何才肯放过我们?”
钱锦绣见他终于屈服,很是高兴,凑过去,状似亲密,“鹤山,你明明知道。我一直想要的,只有你啊。”
孟鹤山苦笑一下,却没有躲开钱锦绣的亲昵。他知道,钱锦绣这是在报复他上次的拒绝,她就是要让赵桑语看到她对他的轻薄。
如此,才能快意,才能出这口怨气。
钱锦绣睚眦必报,他反击她,只会让赵桑语过得更艰难。
孟鹤山望向赵桑语,轻轻笑了下,眼中却染上潮湿,好在监狱昏暗,她应当看不到。
“桑语,你我缘分已尽。我们,和离吧。”
他说着句话时,语气温柔,让她想起他求着要嫁给她的时候。
赵桑语心知肚明孟鹤山此番是为救她,沉默了半晌,她只说了一个字,“好”。
除此以外,还能说什么呢?
钱锦绣太厉害,孟家也厉害,他们这两只小小蝼蚁,谁都能随意捏死。
只是,钱锦绣这种人,真能善待孟鹤山吗?
“钱大官人,初——”赵桑语习惯叫他初七,但想起来,得改口了,“孟公子……他和我在一起,只是因为失忆。如今既然回到了你身边,希望你能善待他。”
钱锦绣冷笑,“我的相公,我自然会好好疼爱,用不着你个外人多嘴。还有,鹤山流落到双鹅村时,根本没有户籍,你们的婚事无效,更不存在和离一说,就此断掉便是。赵桑语,你和他,从头到尾,毫无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