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永远是父亲的软肋。
孟鹤山被沉重的回忆压得身心俱疲,可现在不是颓废的时候,他必须振作起来,找到赵桑语。
隔了一天,钱锦绣终于再次来到孟鹤山的房间。
钱锦绣打量打量他,嘲讽道:“哟,还没死啊。怎么不闹撞墙和绝食了?”
这回,孟鹤山已经冷静,“别废话了,你直接点,到底想要什么?”
钱锦绣也没心情再跟孟鹤山打哑谜,这么多年的周旋,她已经受够了,厌烦至极。
她道:“《云锦密录》,交给我。”
孟鹤山装傻,“那是什么,没听说过。”
他心觉好笑,钱锦绣终于不装深情了吗?
什么真心求娶,什么苦苦等待,果然如秦司玦预料的那样,就是冲着《云锦密录》而来。
只是,到底为什么呢?
他依然觉得,以钱锦绣的权财,根本不需要这种东西。
秦司玦当初跟他说,有的事,还没到告诉他的时候。
问题在于,直到秦司玦死亡,也没告诉他这“有的事”,到底是什么。
他只能猜测,肯定和《云锦密录》脱不了干系。
况且,秦家都灭亡了这么久,秦司玦又是族谱上除了名的人,钱锦绣居然还能追查到孟府,追查到他身上。
这一切,未免太大费周章,太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