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山中分别后,孟珍儿留下了自己居住的驿馆地址。
秦司玦偷偷溜去见她。
一来二去,他就这么一头扎进情与欲的深海中,沉溺,不可自拔。
终于,东窗事发,秦家大怒责罚。
秦司玦却在一个深夜,翻出围墙,雀跃着随孟珍儿离去。
自此之后,秦氏族谱上,再也不认秦司玦这个儿孙。
秦司玦跟着孟珍儿一起行商,纵然路途艰难,衣食住行皆不能和在秦府时相提并论,他却只觉有情饮水饱,心甘情愿。
然而,生活并非故事般美好。
当秦司玦抱着孩子,终于被孟珍儿带回孟家时。
他才发现,原来,他并非她的唯一。
甚至,连正房都不是。
孟珍儿早已娶了相公,还有多房小妾,以及儿女们。
秦司玦质问孟珍儿为什么欺骗他。
她却笑着说:“我何时骗过你。我真真切切爱着你,在爱你那一刻,你的确就是唯一。”
秦司玦大受打击,却再无挣脱之机,秦氏以他为耻,他还刚刚有了孩子。
这么小的婴孩,他能带去哪儿?跟着他漂泊,只会更悲惨可怜。
秦司玦只能留在孟府,成为孟珍儿的妾室。
其他妾室们,都看不起他。
因为人家还是孟珍儿光明正大用轿子抬回来的,而他秦司玦,却是抱着孩子私奔而来。
他自以为他追求到了自由和真情,没想到,竟是场噩梦。
他和孟珍儿的孩子,是孟府的第三个儿子,贤良淑德,孟珍儿按照顺序给取名“孟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