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不是钱大官人吗?他怎么在这里?”
“当街抢人啊?”
“哎哟,真是不得了,早听说赵相公长得好看,但这么抢人也太……”
“要不怎么说红颜祸水呢?”
赵桑语听到,也是一惊,这女人居然是钱锦绣?余宁织造府的那位钱大官人?
初七亦是惊讶,方才钱锦绣说出自己名字,他只以为是同名,根本没多想。怎么就能恰好是织造府那位呢?
可是眼下,他不可能任由钱锦绣将他带走。
初七奋力挣脱钱锦绣的手,扯得她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钱衷眼疾手快,从背后扶住她。
初七道:“钱大官人,在下和娘子都只是区区草民,不敢同您有什么脾气。可我也不能任由您仗势欺人,随便拉走。您请便。”
这话一出,人群又是一阵指指点点。大家本来就看不惯那些个官员吃香的喝辣的,还作威作福,如今碰上这事,看热闹不嫌事大,纷纷小声说着强抢民夫云云。
钱锦绣见状,不好再将事情闹得更大,气得笑了几下,道:“好,好……孟鹤山,你口口声声说不认识我,没关系。再过几天,你会认识我。”
钱锦绣瞪了赵桑语一眼,往外走去,钻进轿子里,下令喝道:“走。”
轿子飞快离去,人群也逐渐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