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七笑意盈盈,“夫妻之间,周公之礼,怎会是不良之事?桑语,你可别乱说话。”
赵桑语抬手,搂住他的脖子,好言好语哄他,“我们今天才刚到家,你就不累吗?不需要先歇息几天,养养精神再说?”
初七可不赞同,“在路上颠簸半个月,早就养够了。”
一大伙人在一起,驿站房间不够,大家只能分男女而住,他根本连她的头发丝都碰不到一根。
他眼神哀怨,“而且,我早就习惯了抱着你睡,结果这半个月以来,左边田大力,右边谢林春和孙相公,烦死了。田大力还打呼噜……我就没睡过一次好觉。”
赵桑语才不同情,反倒取笑初七,“没睡好,才更应该抓紧时间先补补觉才对嘛。你看你,脑子都不清醒了。”
初七冷笑,“你倒是学精了许多,会抓我错处。”
赵桑语洋洋得意,“那当然,我可不是一般人……”话还没完,她忽然脸色大变,瞬间通红,“初七你干嘛啊……君子动口不动手,你说不过我,也不能……”
初七露出得逞的笑,“我何时说过自己是君子?桑语,你才是君子,我从来只是个小人罢了,尤其在此事上。”
说罢,他全然压下来。
赵桑语推又推不开,深恨此时自己不是个身高一米八,体重一百八的壮妇。
她只好退而求其次,妥协道:“那、那你快点儿啊,明天还有好多东西等着收拾呢……还要去看铺子……”
短短几句话,被她的喘息截成好几段才说完。
初七模模糊糊吐出几个“好”字,答应得极为顺滑。
事实证明,男人在床上的话,一个字都不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