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七客气道:“此事就有劳村长。”
另一边,陈郎中看过赵桑语后,给她扎了几针,赵桑语幽幽转醒。
陈郎中见状,对初七道:“她没什么大问题,只是积劳成疾,加上一时急火攻心,还好人年轻,不至于吐血那么严重。我给你开点药就是。最重要的还是得自己调整好心态,万万不可再度动气啊。”
初七谢过两位,让张大娘送送王村长,宝娟儿则跟着陈郎中去取药。
他自己留在家里继续照顾赵桑语。
待人都走后,初七扶着赵桑语,让她靠在枕头上坐起来。
赵桑语望着初七,眼泪啪嗒掉下来,止都止不住,她心中懊恼,讨厌自己在这种时候哭哭啼啼,“对不起,我也不想哭,可是……”
初七拿来帕子递给她,“想哭就哭吧,这种情况,是个人都会难受。”他笑了下,摸摸赵桑语的脑袋,“你一直都做得很好,今天这事,又不是你的错。”
听到初七这般安慰,赵桑语哭得越发凶,边哭边说,“我最近又没得罪人,或者说从前得罪过谁,那也不至于这样害人啊!这摆明了是故意为之,还特地等到蚕长大了,正要吐丝的前一刻全部毒死。现在货单也都定了,就等着蚕丝用,给我来这招釜底抽薪……”
初七打断赵桑语的话,“好了好了,你别再往下多想。陈郎中说过,你现在不宜动气,伤心生气的情绪,都对你身体不好。”他搂过赵桑语,靠在他肩上,轻轻拍拍她的肩,“你先安心休养,其他事情,我来处理。”
赵桑语红着眼道:“你处理什么?后头全是烂摊子,你一个人也处理不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