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桑语被他撩拨起兴致, 却又求而不得, 气道:“初七, 你别太过分啊。你明知道, 何必非要我说出来。”
初七不说话,只是笑,静默无声中, 二人对峙较劲。
终是赵桑语败下阵来。
初七这厮,顽固时是真顽固。
赵桑语伏在他胸膛上喘气, “好了, 算你狠。”
她的手在初七腹肌上画圈圈, 委屈巴巴,“你都不知道,这段时间我多恨那个鹅蛋。好好的相公,居然被个蛋抢去……要是早知你看穿了这小把戏, 我何苦装这么久,后悔死了。你别再故意同我作对,是我想还不行吗……”
初七不死心, “你想什么?”
赵桑语受不了他的恶趣味, 总爱逼着她说些乱七八糟的话。她这人吧, 虽然思想说不上纯洁,行动也跟纯洁没多大关系, 可非要亲口说出来……羞耻爆表。
赵桑语恼羞成怒,红着脸骂初七,“你好烦啊,话那么多干嘛?还非逼着我说?身为一个男子,你就不能深沉点,不能少说多做吗?”
初七不知被她戳中什么点,噗嗤笑出声。
他翻过身,将赵桑语压在下方,“好吧,就如娘子吩咐,少说多做……”
赵桑语:“……”明明很正常的一句话,为什么从他嘴里说出来,似乎就变了种味道……
装赵小鹅的盆子传来动静,两人寻声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