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桑语疑惑,“听你这说的,你好像还挺遗憾?”
初七道:“当然遗憾。我知道你一直很在意我骗你的事,你性格那么争强好胜。我本来想着,这次能让你报复回来,放下心结,可惜功亏一篑。不过,如果再有下次,我肯定能成功不被你察觉。”
赵桑语:“……你是不是有病?”
初七语气平淡,“我只是想让你开心。桑语,你想玩什么都可以,我都愿意陪着你。”
赵桑语心里有点慌,她本觉得自己挺能闹,没想到初七竟然比她还疯。
他这种陪玩法,都称得上溺爱了吧?
讲真,远远超出预期,比他打她一顿还要奇怪。
赵桑语无法理解,“可是,你这样做,就不怕把我宠坏了吗?就为了陪我玩,你孵蛋孵了一个月。”
初七撸着手里毛毛已经干燥蓬松的鹅仔,好一会儿才反问她,“宠坏了不好吗?”
赵桑语不明白他的问题。
初七继续摸,眼睛也看着手里的鹅仔,避免看赵桑语,“桑语,你待人宽厚,村里喜欢你的人很多。有时候我会想,要是你没那么好,该多好。如果你任性闹腾点,别人都受不了你,就只有我能陪着你闹。这样,不是很好吗?”
他是个男人,什么都看得出来。很多男人都对她有好感,这种认知,一直令他不安。
赵桑语震惊,她向来知道初七是个醋坛子,但真没想到,他能醋到这种地步上,还存有这种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