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七喊完后,抿了抿唇,手指在鹅鹅脑袋上无意识地点点点,点得小鹅直叫唤。
赵桑语继续等着,初七却就此偃旗息鼓,她没能看到自己预料中的一哭二闹三上吊。
赵桑语瞬间笑不动,心里生出种不祥的预感。
她盯着初七,他此刻的表情包含着惊讶、悲伤和愤怒,可是,怎么看都很做作。
就像一个极没有天赋的演员,在歇斯底里,结果只呈现出用力过猛的拙劣和别扭。
赵桑语狐疑道:“初七……你不会早就知道这蛋有问题吧?”
初七面露惊慌,“没有啊,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赵桑语瞬间破防,她和初七可是睡在同一个被窝的人,对他的习惯反应再熟悉不过。
他现在这个惊慌才是真正的惊慌,尤其在刚才做作的演戏衬托下,更是格外容易辨认。
赵桑语上前,双手拽住初七衣襟,崩溃道:“你根本就知道对不对!你除了会撒娇,在别的事情上,演技根本就是零,别以为我看不出来。”
初七心虚一下下,他已经尽力在演了,怎么还是被发现了呢?
初七手里的小鹅被赵桑语的怒吼吓得嘎嘎叫,初七笑着劝道:“你别激动,吓着小动物了。”
赵桑语鼓着脸质问他,“你到底什么时候发现的?说实话,不准骗我。”
事已至此,初七老实交代,“路上遇到四娘那回,哪个孕妇能像你那样上蹿下跳还完全没事人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