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七坚定道:“没有可是,我很快回来,放心。”
说罢,初七四下看看,没什么奇怪的人。他若无其事,出去买东西。
赵桑语和四娘依旧躲在仓库中。
四娘听初七说赵桑语怀有身孕,愧疚道:“原来你有身孕,真是对不起,劳烦你做这么多事,方才还得将我搬来搬去。万一伤到孩子,我可就罪孽深重。”
赵桑语笑道:“没那么夸张啦,我相公性子过分谨慎,你别被他吓到。我身体挺好,不用担心。”
四娘从脖子里捞出一块项链,坠子是个玉环。她递给赵桑语,道:“这是我从小戴到大的玉环,可消灾保平安,今日能遇上你和赵相公,我想定是玉环保佑,这个给你的孩子,算我提前送上生辰礼。”
这玉环光泽莹润,跟赵桑语之前送给初七的玉簪简直是天壤之别,一看就很贵重。
赵桑语推辞,但难挡四娘坚持,只好收下。
四娘又从摘下身上剩余的手链耳环等物,都塞给赵桑语,“弄脏你的货物真是抱歉,我现在手里也没什么钱,这些你拿着,算是赔偿货物损失。我还剩些碎银子,但路上还有花销,我得留着傍身。”
赵桑语不收,道:“你的玉环足够值钱,这些就不用了。英杰总有落难时,我顺手一帮罢了,你别太放在心上,若是有缘,以后我去都城玩,你招待我一顿酒菜便算报恩。”
四娘笑道:“好,到时候,我一定请你在都城最贵的酒楼大吃特吃,还让你住最豪华的客栈。”
赵桑语心生期待,大武国的都城,不知道是什么模样,一定很繁华很热闹,寸金寸土,真想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