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桑语也反应过来,连声附和道:“没错没错,贾相公砸坏我家好多东西,花了我不少钱。”
她也不敢多说,她不知道初七具体怎么编造,若是说得太详细,两人的版本对不上号,那就画蛇添足,分分钟就穿帮。
初七望着手里的纸张,继续道:“这是事情经过和账目明细,贾相公总共钱我家八十六两二钱银子,大家都是邻里,给您去个零,请贾娘子还我八十六两。”
贾福宝一听这债务,立刻爆炸,疯狂骂人,“我呸——恁个龟孙儿胡说八道!还想讹诈我的钱!你压根就是胡编乱造!”
初七看看贾相公,打开手里的欠条,道:“这欠条白纸黑字,上面可还印着贾相公的手印,是不是讹诈,你问问你相公本人,别张口闭口乱怪别人。”
单子上,红色的手印格外醒目。
贾福宝扯住贾相公衣襟,呵斥道:“田大力你赶紧给我说清楚!你从来不会喝酒,根本就没欠钱这回事,对不对?”她相公老实本分,她就没见过他沾酒,还什么闹事,压根不可能。
贾相公早被贾福宝凶神恶煞的模样吓坏,初七的债务简直是救命稻草,他立刻承认道:“是我喝了酒,你砸蛋后,我没了孩子,心情很苦闷,才、才试试喝酒……不料喝多了闹出事。他们句句属实,手印是我印的,我都认。”
贾福宝气得猛然一推,贾相公一个趔趄倒地上,赵桑语连忙将他扶起来。
贾福宝冲初七骂道:“你们是串通着骗钱。初七,你娘子跟我相公乱搞,你还帮衬是吧,你个天生的绿毛龟,贱不贱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