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赵桑语担心的“人渣”形象也不存在。初七同她一起过来, 又跟贾相公说了下来龙去脉, 足以证明两人和好如初。
贾相公对赵桑语也不像之前那般有敌意。他见初七跟赵桑语一副和和美美的模样, 心中有些羡慕, 道:“若是我娘子也能像赵二娘这般知错认错该多好……我跟她过了这么多年,再怎么说,心里也难割舍下。唉——”
赵桑语假笑不语:拜托, 不要把我跟那个超级渣滓相提并论好不好……我再不靠谱,也不会亲手砸掉自己的蛋蛋啊。
那可是谋杀。
只不过, 在大武国, 母亲妻权极大, 这种都属于家务事范畴,一般没人管罢了。
事情已定,初七就跟着贾相公去他房间,帮他收拾被褥。
谢林春记起来, 道:“哦对了,初七,你记得把你被褥也拿走啊。”
初七一记眼刀掷向谢林春, 朝外走去。
谢林春缩缩脖子, 他干嘛瞪这么凶……
谢林春将鸡蛋篮子还给赵桑语, 道:“贾相公去你家了,现在你家住着四个人, 这些你拿回去吧,用得上。”
赵桑语也不推辞,接过篮子,笑道:“那行,我就拿回家了。那几只鸡鸭你自己留着吧,我本就送给宝娟儿了。刚好它们能下蛋,你可以吃新鲜的。”
谢林春听到宝娟儿的名字就头痛,“现在八岁就这么难管,以后还不知道该怎么办。”
赵桑语道:“放心,再长大些,往我家一送,让她体会下何为世道艰难。有我和初七在,还能治不了个小丫头?”
谢林春松口气,笑道:“有你这话,我安心多了。唉,我也不太会教孩子,有时候太溺爱,有时候生起气又太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