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桑语哭得越发厉害,“你管我啊,我难受,我就哭——”
恋爱还没开始就被自己作妖作得结束了,搁谁谁不哭啊。
哦,不对,他们还不是分手,是离婚。
这么好的老公,说没就没了。
赵桑语哇哇哭,小拳头猛捶初七胸口。
初七被她砸得直咳嗽,拽住她的爪子,“你谋杀亲夫呢?”
赵桑语抬起头,泪眼汪汪,恶狠狠道:“就谋杀,反正也要没了,与其便宜别的女人,不如杀了你!”
她想想,又道:“不行……杀人还是太残忍了……干脆废了你,看你以后怎么跟别人风流快活,一起毁灭好了!”
说罢,赵桑语罪恶的爪子往某处伸过去。
“赵桑语,你有病啊!”
初七吓得猛然坐起来,将赵桑语双手钳制在她身后,再是不敢做戏逗她,她疯起来是真疯啊。
赵桑语瘪着嘴看初七,她这个施暴者反而一脸委屈,好似差点被废的人是她。
初七哭笑不得,凑到她耳边,道:“废了我,以后为夫还怎么侍奉娘子?”
赵桑语眼睛顿时睁大,布灵布灵,问道:“你……你不走了?”
初七点点头,道:“你说得有点道理,被告上衙门还能有个机会说说冤屈,我应该给你个机会。不过,就这一次。以后你再犯,我可不会轻饶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