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桑语继续朝前走,喊着初七的名字。他到底跑去哪儿了啊?难道没有钓鱼吗?
忽然,她胳膊上一紧,被人抓住了。
赵桑语转身一看,惊喜道:“初七!”
芦絮纷飞中,初七好似也变成了一根要随风而去的芦苇。
他好像,瘦了许多。
“前面是沼泽,不要往前去了。”
初七放开她,拨开旁边的芦苇丛,里头放着张木头躺椅,还要水桶、鱼竿等物,都钓鱼佬的东西。
他走过去,拿起鱼竿,躺在椅子里,将草帽放在自己脸上挡日光。方才要不是怕赵桑语掉进沼泽里,他才不会出声。
赵桑语走到初七身旁,站了好一会儿,初七也没理她。
唉,谁叫她混账呢?她活该。
赵桑语拿掉初七的草帽,小声道:“初七,我知道错了……我来跟你道歉。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初七眼睛眯条缝,看了看赵桑语,又闭上。
他真的很气。
不仅因为赵桑语的那些混账话,更因为她对他的态度。他走了这么多天,她居然就任由他去,根本不来找他,直到今日。
五天啊,整整五天了!
赵桑语自知理亏,道:“初七,你气我没关系,是我不好。可是,我听谢林春说,你这几天都没好好吃饭。你看你都饿瘦了……这样下去,身体会吃不消。”
还是不理人……